当前位置:章节页面 >004 谬事
“你不懂这些就对了,天真可爱才是你应该懂得。打打杀杀,那是男儿的血气方刚。”洛云说。
“嗯,我知道能医病救人才是天下最重要的,父亲说过,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,能比七级浮屠还要有功德的。”小樱笑着说道。
天外云雾漫步半山腰,像美丽的仙女舞着白绸,在山间飞舞。像一朵朵画沙,白白的揉在了山野间。是那个少年在看,这里只有仙境,没有山野的鄙陋。正如古人曰:宛如溪村野溪藏,人影消散云间。挥纱半腰山,彩云舞青莲。山野有灵药,云间有神仙。会当云际飘散,何在轻纱略溪边。若有影,落云归西山。
曾何时,音容笑貌,皆化柳绿花红。血气方刚,皆化金虎银蛇。雕稠荫牟,绿野绻绻,挥洒热血,当如抽刀挥宝剑。落祥云伴红,狂笑天边。
若何?山往高处山,云等高处尖。笑貌得以唏嘘音,感叹俯擦泪流面。更何,山灵鸟灵心更灵,山巅水颠云更巅。若在这边,且在那边。落日尤抱祥云半遮面,藏亦萧然,缥亦萧然,挥洒云鬓,瞧那云迹依然。
“奶娘的什么破宝箱,看不出来里究竟有什么宝贝,怎么打不开!”洛云摆弄着箱子,急得一头汗。心想,这箱子打不开,也不能背着箱子下山,愁杀人也。洛云摆弄着箱子,楞是楞,角是角,还有一个大钥匙孔,箱子的材料坚硬不堪,定也不是平常东西。倒不如埋了,心里还踏实。
“行,就把它埋了吧!”洛云大跳起来。
“奶娘的,叫你们争,埋了它岂不天下太平没得争了。”洛云拿着锹一边走一边说。
“看来这里不错,山清水秀,压压它的邪气。”洛云随手唾了口涂抹,一锹一锹的挖了起来。够深了,埋了吧。洛云把宝箱放入了土里,一锹一锹地又把土添了上来。心里大喜,明天我就下山了。
“洛云,回来啦,伤好了吗?”小樱的父亲一边提着汤药的壶一边问洛云。
“您又忙那,好了,差不多了!谢谢您父女俩对我的照顾,洛云我当有力相报。”洛云说。
“好啊!”小樱父亲说。
“好啊!”小樱父亲接着说。
“好啊!”小樱父亲又说。
“真有这么好吗?”洛云问。
“山里好,比世上好。”
“此话怎说。”
“相当年我是宫里的御医,当是皇帝老儿,皇亲国戚都是由我来诊病。道是我医术高明,能治疑难杂病,能治无药医的绝症,就是不能治相思病。”
“相思病?哪有这病,呵呵,笑我年幼无知吧!”洛云捂着肚子笑着说。
“哼哼!相思病,让小樱她被*悬梁,差点要了我的小命。当年,我在宫里医病,宫内宦官总管魏总管,独揽大权,在宫内势力相当雄厚。又会妖法来诱惑圣上,弄得朝廷上下不得安宁。他有一个干儿子黄埔宋明,坑蒙拐骗,奸杀捋掠,无恶不作。她娘云姑当时是莲花庄第一美女子,我们情投意合,一见钟情,成百年好合,我的医术高明,于是到了宫里当了宫廷御医。云姑也一同在宫里居住,这天云姑在外面帮我晒药,不想这小人看到了云姑,非*她给他当小妾。朝廷里怕乱了章路故抓我,当夜晚上小樱我们相见最后一晚,还有我的只有一岁大的小樱,我们相抱痛苦,一家三口也是最后一次相聚了。正当我们想要逃之际,来了二十个锦衣卫,把云姑抓了回去,把我和小樱抓进了大牢。当夜黄埔宋明就像占为己有,云姑誓爱不从,悬梁而尽。闻讯牢里的我,痛哭欲绝,看着一岁大的女儿万分可怜,实想追随云姑,看看小樱,心如刀绞。当晚,牢官送来了白米饭,米肉,看来明天的绞头台,是我们一家人相聚的日子了。当夜晚上,迷迷糊糊做了梦,云姑哭着来了,说天上神仙,看我们是为可怜,我好容易让神仙帮上一会,明日绞头台,定能相助,逃走后莫要想我,带小樱安心生活,心满意足。次日,我父女二人到绞台上,正要刑法,突然天空怒劈响雷,一阵狂风,我父子就被风刮到了这个山上。隐姓埋名十八载,小樱已经成人了,我见公子志在四方,为人刚正不阿,愿把小女许配公子。”
话音刚落,小樱破门而入,满眼泪水,一头扑向了田伯:“爹!不可不可,我离不开爹,我娘死的好惨啊……”
“别哭了小樱!”洛云安慰道,倍感同情。正说到此,只听外面人马声音,院里狗吠,看行情有生人来此。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洛云踱步迎了出去。
“就是那家!”只见店里药铺老板朱世友,被几个公差压着,往田伯的家里指指画画。
“就是买了他家的药,小人从没害过人。”伙计说。
“少说,先把他拿下回去听审。”胖罗塞胡子公差说。说着两个差官,将田伯五花大绑。洛云小樱一旁拦阻,差官反之亦犯连罪。不问青红皂白便把田伯抓到了衙门。
原来这个老板抓错了药,害死了一位老妇。衙门先把这个老板抓了,县太爷是个出了名的贪赃枉法,什么事情,要看谁的钱多说事了。药铺老板朱世友私下里,往县太爷里塞了不少的银票,塞得县太爷笑呵呵,自道没事。
世道黑暗,百姓遭殃,说到此。这天田伯被这狗官抓进了大牢,镇上又有一人被杀,被杀的正式王书生,只因琐碎一些小事,张小狗便一刀捅死了王书生。王书生生平有一手好文采,能书能画,左手能楷,右手能草,乃奇人也。张小狗正是这县太爷的侄子。
“舅舅,你可要救救我啊!今天失手把王书生给打死了。”张小狗一开门便往县太爷脚上抱,哭天抹泪,看着真是那么回事。
“你这兔崽子,怎么惹了这么大的事。你让我如何是好”县太爷说。
“你看!这是我从钱焕家偷来的夜明珠,孝敬您老了。”张小狗从袖子里掏出了大个的夜明珠,堪比东海龙宫的宝贝。
“这该死的王书生,怎么这么不长眼,跟我家小狗斗狠。来小狗……”这般如此,如此这般,将计策一一的跟小狗说了,小狗点头应声。
次日升堂,洛云小樱一同来到了衙门门口,群众一律不曾进去,衙役两排站立,中间坐县太爷,堂正中明树“明镜高悬”。
“田伯你可知罪?”县太爷喝道。
“老夫从未有过罪,况且老夫采的药,无一有毒的药,怎何会害死人?”田伯跪地说。
“请证人!”随即证人药店老板登堂。
“老爷明察,这老家伙拿假药胡弄小人,小人一心救人,但死者被他这假药害死。”药店老板道。
“请第二证人!”
药店的伙计拿着药来了。
“老爷,这就是那老头卖给我们的药,我当时也在场,就把这些药放到了药柜里,还收了我老爷家的银子。老爷明察!”伙计道。
“你这王八蛋!”洛云骂道,“爹!爹!……”小樱哭着喊着。
人多杂乱里面什么都听不清,急的两人团团转。田伯只知道他们一定来了,而且就在大门口。
那旁朱世友跪在地上,一边点头一边暗笑,阴笑含在肉皮子里,好不阴险。倘若死后要下地狱,定会到那个最底层的十八层地狱,方能解恨。
“人证物证俱在,休想狡辩。来人!将田伯打入天牢等待行刑。
“爹……”小樱晕倒在了衙门门口,洛云扶着小樱,“小樱……田伯……”叫两头两头不硬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还没有结束,这时县太爷让传张小狗。
“传张小狗!”衙役道。
张小狗萎缩着走到了衙门跪倒在地,“老爷,小人冤枉啊!”
“为何喊冤,你杀了王书生,还想狡辩。来人啊,给我行刑。”县太爷喝道。
外面的群众,一同叫好,“断的好!”
“老爷,请明察,并非小人所杀。那天人多杂乱,我与王书生有口角不假,我拿出刀本想吓吓王书生,王书生撩开了衣服,唬我不敢动他。这是正在一旁的朱世友一耸我,雪白刀子直接扎进了王书生的肚皮。”
顿时在堂的朱世友吓得又被气的一身冷汗,“你胡说,你自己捅的人,怎么怪到了别人身上。老爷,请您明察。”
“带当场的目击证人!”县太爷叫道。
这时五六个在场的都到了衙门,“说你们看到是不是朱世友耸的张小狗。”
刘大第一名说:“人多又乱,我没看好!”
王二说:“是掌柜耸的张小狗!”
张三说:“我也没看好。”
李四说:“啊!呀吖!啊!”原来是个哑巴。
“赵五你说。”县太爷说。
赵五说:“是朱世友耸的张小狗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狡辩的,五个人四个人都说你耸的张小狗,有何狡辩!来人拿下!”
此时,朱世友又气又恨,骂道“狗官!想当初不是你说没事的时候了,都知道你和张小狗是侄舅关系。张小狗是狗,你更是个贪狗……”
正所谓: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