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辛辛死死揪着谢清桁的袖子，脸色煞白，嘴唇几乎透明， “阿珩哥哥，我不要……我不要。” 谢清桁却错意，以为她是被现场的指责和质疑吓到了，俯身安慰： “没事，别怕，辛辛，谁也不能伤害你。” 我看着这温情一幕，嗤笑一声， “谢学长既然说我姐姐天赋卓绝，不如……让先解题？” 周围人纷纷侧目，议论声四起： “是啊，天才的话，就该敢亮成绩。” “空口说白话谁不会？” 校长沉声： “行，老刘，把那道博士生的优选题拿来。” 试卷刚放下，谢清桁立刻抢过去，塞进卓辛辛手中。 “辛辛，你先来。” “我不做！” 卓辛辛瞳孔放大，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，手都在抖。 “怕了？” 我笑意凉薄：“怕了？” 我弯腰，拿起试题，扫了一眼，提笔疾书。 两分钟不到，我把答案写满，摊开给校长： “请过目。” 他扫一眼，表情凝固，几秒后抬头，语气罕见严肃： “非常标准，甚至优于我们往届第一。” 老师们也低声议论： “天分是真的。” “这思维路径……非本科水平。” 而另一边，卓辛辛站在讲台前，看着那道题，脸白得像纸。 她一句话都不说，眼神飘忽，手里的笔转了一圈又掉下去。 只是喃喃自语： “卓临溪根本就不想来清北……是她逼我的……现在又逼我做题……” 我语气平静： “卓辛辛，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？” 围观人群眼神开始变了： “这哪像是一个实验班代表？” “说不定真的顶替了……” 卓辛辛终于崩溃，放声大哭： “我可以做题！但这道我不要！我要换题，我有权利换题！！” “你有病。” 众人议论纷纷： “这都出好了题，临时换？从哪再出一道？”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，院子外那个一直安静站着的男人迈步走进。 他声音淡淡： “我来出一道。” "你个乡下来的怎么会出题？！你……" 谢清桁话音未落。 男人拿起笔，在写下一行极复杂的逻辑建构模型题。 校长拿过来看了几眼，脸色变了，猛地看向他： “您是……哪里的老师？” 男人没回答，只是淡笑。 题目摆到卓辛辛面前。 她抖着手拿起笔，僵着身体坐下。 三十秒，没动静。 一分钟，她的额头都出汗了，笔尖在纸上来来回回勾画，还没结果。 谢清桁站起身，怒吼： “你们故意整她！一个山里人出题你们也信？” “闭嘴！”校长终于爆发，又是一拐杖敲在他后背， “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还护短？” “你为了个谎话连篇的骗子，把整个清北的尊严踩在地上！” 第二棍更狠，谢清桁没站稳，一脚踩在卓辛辛腹部。 “啊！！” 一声惨叫划破空气，鲜血从她腿间涌出。 “孩子……我的孩子！！” 孩子流产了。 谢清桁呆若木鸡。 “快看！” 人群一阵骚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