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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表妹,丹丹

三人端起碗碰了一下,这时门铃响起,三人碗到嘴边又放下老林诧道:“肯定是小李,这厮鼻子就那么好,离那么远野闻到酒味了。”老林以为是李建峰。   夏筠茹摇头道:“我看不像,小李每次来都是先电话到的,说不定是丹丹呢,上午我和她电话她说今天的任务取消了,要敢回来呢。”   门铃又想起,多了拍门的声音和一个中性的嗲声:“妈,快开门呀,,,,,,”声音急促。   “听,我就说是丹丹嘛,这丫头还真敢回来了。”夏筠茹搓手快步向客厅走去。   “一家子都齐了,好哦!志军啊可惜少了你父母他们了。”老林叹息着。   “那明天你们和我一起回乡下就是了啊。”   “我到是想去,可走不开啊,明天我得上北京公务;你舅妈今天也是抽空来的,她这个市长啊比我还忙,看丹丹有时间就让她陪你去吧!”   门开了,走进一个二十五岁,身着迷彩服,玫瑰红,寸许短发的女孩;黛眉纤细柔美和挺秀的瑶鼻之间眉心处有颗美人朱砂红痣,精致白皙的鹅脸红霞轻染,秀唇里的浩齿洁白炫目;一百七五以上的身高比萧笑天还高寸许,上下身和三围比例都近标准的健实均匀的身材前凸后翘。她就是林劲东和夏筠茹的掌上明珠,萧笑天的亲表妹——林丹丹。   林丹丹放下包,轻步走向萧笑天,萧笑天也站了起来,心道这就是那比我调皮淘气的表妹吗?若不是那颗美人痣,走在人海里还真认不出。   萧笑天楞在那里,一脸茫然。   林丹丹笑了,歪了歪头眼里泪花打转,嘴唇轻咬颤道:“你个死人舍得回来了啊?这些年音讯全无还回来干什么?”   “这孩子怎么说话的?你表哥刚回来就不能说点好听的?你见嘛老问什么时候回来,现在回来了臭德行又出来了,什么时候才能长大?”夏筠茹摇头苦道,老林则含笑不语。   “人家就永远不想长大嘛,我这是用以前的方式和表哥说话看感冒不?”   这个从中学到高中甚至到复旦大学毕业都是校花级的女孩,有着女人嫉妒和男人爱慕的美丽,也有着女人着迷和男人怨恨的性情,这使得从小就女人近之男人避之,也有个被叫了多年的外号“胭脂马”,闺中密友则叫“男人婆”。   她的野性在圈内可是有名有气的,刚去复旦的时候就有个倒霉的“苍蝇”追求者在月黑风高夜想调戏她,结果手被打骨折还在医院里躺了半月,差点就成了太监。   从那以后在复旦里成了津津乐道的风云校花,众多苍蝇则躲在远处意*,她的感情私生活很透明清检,从未有过绯闻类似的花边传言,有人想是装清高,有人说是同性恋。   林丹丹打量着萧笑天,除了那双狼一样的眼界没变,整个人在她的记忆里矮小病怏怏,枯瘦如柴,猥琐好色样全部倒置;换而之精神帅气,温润洒脱,深沉内敛,那空洞的狼眼里多了以前没有的沧桑和傲气。表兄妹眼神相对,相吸相映,灼热柔情,似乎都想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当年的情景。   十岁那年五月梅雨季节,林丹丹到萧笑天家玩,萧笑天带着比自己小一岁的表妹在村后的小河边捉鱼玩耍,表妹在被一条水蛇咬到后惊慌掉进河里,小河不深水也不急,但足可以淹死十来岁的小孩;小女孩拼命的拍打着水面挣扎着,头沉下水面又露出来又沉下,哭喊声惊动正在用网捉蝴蝶的萧笑天。   小男孩丢掉网跑到河边,看见河边没有了女孩的身影,只见河面水纹荡漾着看见挣扎着的小女孩就一下子扑进河里,一般农村附近有河的大人小孩大多都会水的。   游到女孩身边右手缠着女孩的脖子拼命的拖着她游向河边,上了岸后男孩将女孩倒趴在斜坡上用手拍打着后背,女孩吐出几口水后神智逐渐清醒,萧笑天又将女孩翻过学者电视里为她人工呼吸,女孩瞪大着的眼睛里面恨火燃烧。   小河两岸边上是一片的野白蔷薇花海,多彩多样的蝴蝶翩翩起舞,正午的阳光格外灿烂;小男孩和小女孩全身湿淋淋的躺在花海里沐浴着明媚的阳光,试图想让强烈的紫外线将衣服烘干,男孩拉着女孩的手问道:“丹丹,你是怎么掉进河里的?我去捉蝴蝶的时候你不是还在边上好好的吗?”   “我被一条水蛇咬了,一慌就掉进去了,吓死人了。”说完把衣袖挽起瞧着被咬伤处。   男孩翻起身来惊慌道:“你被蛇咬了怎么不早说?爸爸说会中毒的。”   “大惊小怪的干嘛,这是水蛇,没什么毒的,就是第一次被咬很害怕。”女孩呼道。   男孩拉着那纤小白嫩的小手用嘴唇吻向略臃肿的手腕轻轻吸着,女孩盯着男孩的脸庞看着他的两个腮帮蠕动着,手腕传来酥麻的感觉启唇愤道:“你个坏蛋,大色狼就那么喜欢亲人家这里那里的?快拿开你的狗嘴,臭流氓。”   “谁坏蛋色狼?我这不是在帮你疗伤吗?你这叫狗咬吕洞宾,嘿嘿!”男孩移开嘴奸笑。   “你还不是?你刚才都亲人家的嘴了,电视里只有情人才亲嘴的,你就是坏蛋色狼。”女孩娇怒。   “我那不也是在为你人工呼吸吗?也是在疗伤啊,又不是我故意的。”   “我不管,你就欺负我了,你就是故意的,回去我告诉姑姑姑父去,看你还老实不?”女孩撇嘴。   男孩慌了软语道:“丹丹,别啊,爸爸会打我的,只要你不去告状怎么都行,我全依你。”   “这可是你说的,你亲了人家以后就得娶人家,还有以后不许和别的女孩子玩,不许把我忘记。你要答应,我就不告你的状,否则哼哼你等着看姑父怎么收拾你。”女孩诡异道。   “可是,可是我们都还是小孩子啊,这以后的事谁说得清楚,再说我没有和别的女生一起玩耍过,你是妹妹我怎么会忘记你呢?重新换个条件。”   “不行,我不管,你答不答应随你,自己考虑后果就是了,哼哼!”女孩坚持着。   “好,只要你不去告状,我答应你就是了,真拿你没办法。”男孩无奈。   “我们拉钩钩,你要是食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。”   “好,拉钩就拉钩。”   两个小孩子一起伸出小指头:“拉钩上吊,一百年不许变,谁变谁是王八蛋。”长大后两人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,才知道年幼时多么的幼稚和天真。   男孩躺回女孩身边歪着头嘻道:“丹丹,你都让我亲了,再让我亲一次好不好,反正我都答应你了,刚才亲你的时候感觉你嘴里甜甜的特舒服。”   “大坏蛋还想欺负我,想都别想。”女孩别过头。   “来嘛,就一次嘛!”   “去,再这样我不理你了。”女孩站起身拍着衣服。   男孩也站起来梳理着衣服:“还是湿的,看来干不了了,我们回家去换了吧,这样等下太阳落山了会感冒的。”   男孩手拉着女孩的手一起走过无边的花海,白色的野蔷薇花海被清风拂过,像女孩绿白相映的花裙。   第二天下着连绵细雨,女孩离开了男孩的家回了城里。在那片蔷薇花海里两人挥手道别,不忍离开的眼眸想要读懂那眼里以后的故事,细雨摇碎蔷薇残瓣满山野林道,风中摇曳的蔷薇似乎含伤离别的愁绪,凄楚哀怜!   那次分别谁知道竟是十六年,在那以后不久男孩便被送去德国雇佣兵训练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