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快穿之论治愈男友的正确方式》谢清山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学子,他准备参加科举考试,希望能够获得解元的称号。他的家人都非常支持他,徐娘子为他准备了面饼,希望他路上能吃上。谢清山整理着行李,自信地表示一定会带回解元之名。徐娘子担心他的安全,希望他小心一些。谢清川则觉得考了几次了,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谢父则对谢清山的话有些不满,认为他不应该多嘴。谢清山黯然地想到自己明明掌握了所有的知识,却一直没有考取解元。这时,一位叔叔来通知他该出发了。徐娘子嘱咐他小心一些,不要在意谢清川的话。谢清山郑重地应了一声,向父母和哥哥告别后离开了家。谢父叮嘱他考完就回来,因为家里的稻谷需要收割。谢清川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,没有多说什么,进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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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手局过渡谢清山
大庆山下,一户红瓦院内。
“清山啊,你还有什么东西漏了没有,再看一遍。”徐娘子从堂屋里出来,手上端着一碗刚烙出锅的面饼:“来,拿着,留着路上吃。”
谢清山接过面饼放进布袋里,整理着手头的笔匣,俊秀的面孔将有些泛白的宝蓝棉质衣衫也衬出几分卓越感。“娘,您放心吧,该带的我都带着了,这次儿子一定将解元之名带回来。”
徐娘子在一旁边给谢清山理了理衣衫边说道:“娘放心的很,这路途遥远,路上定要小心些。”
谢清川趿着草鞋从堂屋内出来:“这都考了几回了,还有啥可担心的,娘不如担心担心这次又要耗去几两银子呢。”
谢父坐在一旁矮凳上抽着旱烟,听到这话下意识撇了一眼谢清山,“你闭嘴,你娘做事要你置喙。”谢父白了一眼谢清川。
谢父抽了一口烟,缭绕的烟雾遮挡了谢父的心绪。院子里没人再说话,谢清山有些黯然,他明白大哥的话,可他就是不甘,明明那些试题他都会,都能做得出来,可为何......谢清山暗暗攥紧了拳头。
这时,驴蹄声及一人声从院子外来:“谢老三,你家大山收拾好了没?该出发了,再晚来不及了。”
徐娘子乜了一眼谢父,瞧他没有搭话的样子,撇了撇嘴,大声应道:“诶,四叔稍等下,这就来。”徐娘子掸了掸清山的肩膀,笑着说道:“去吧,路上小心着些,别把你大哥那话放在心上,我儿子我还不知道?聪明着呢。”
谢清山郑重的应了一声。他拿起行囊与爹娘大哥道别后就转身向外走去。谢父忽然喊住他:“路上小心些,考完了就立马回来,家里的稻快收了,我和大川忙不过来。”说完,不再看他,起身回了堂屋。
谢清川听到这话,嗤笑一声,却没有说什么,回身进了屋里。
谢清山刚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他娘挥手打断:“行啦,快去吧,别让你四叔等急了。他们不信,娘信。”
谢清山定定的望着他娘,良久,在门外四叔准备喇开嗓子再催催时,谢清山向他娘鞠了一躬随即大步而出。
此时,村里已有零散几家升起灶堂,开始准备一天的忙碌。林间时有飞鸟掠过,晨间空气中清露的味道还未散去,河边的绿叶倚着河流舞动,鱼儿在清水中畅游。
好一副人间烟火图。
驴车走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,谢清山的身体跟着一起晃晃悠悠,四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谢清山说着话。
到了镇上后,谢清山从怀里掏出五文钱递给四叔,谢四叔推拒一番收下了。与四叔分别后,谢清山独自前往学府住下,为明日乡试做些准备。
路上,遇到之前的同窗李力。李力拦住他,有些讥讽:“哟,这不是大才子谢兄吗?今儿怎么来镇上了啊。”他打量了谢清山一眼:“啊,你该不会又是来乡试的吧?”说完,未等谢清山回话,自个先大笑起来,引得行人纷纷注目。
谢清山漠然的看着他,正准备绕过他离开,却被李力一手拦住,李力笑的面颊通红,用力的咳了几声才缓过来:“以前你刚来学府,人人都说你是文曲星下凡,我还真当有什么真本事,原来都是些花招,你说说,这都第几次了?还不死心呐?”李力轻蔑的看了一眼谢清山接着说道:“诶,蠢人就要有蠢人的觉悟,你又何必执着浪费那些银两。”
谢清山瞥了一眼李力,拨开被他扯住衣袖的手淡淡说道:“跳蚤爱跳,但若遇无闷可解之人,被拍死也不过一掌的事。”说完,便不再理会这人,绕过他大步向学府走去。
深夜,屋里寂静无声,谢清山倚在窗边,微风卷着月光洒在他的脸上,今夜秋风并不寒冷,可谢清山却有些冷,在心里头。
谢清山有一个秘密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有上辈子的记忆。谢不欢,是他上辈子的名字,二十有二的当朝宰相,何其非凡。自出生起,他就知道四经五书是为何物。
可他不明白,上天给了他上一世的记忆,却要在他每次乡试时收回,若这也罢了,却为何要连他自己所学都一并带走。
“第四次了,如果这次笔试依然胸中无墨,我也该认清了,许是上一世犯了错,这一世来受折磨了。”谢清山仰浴着月光轻声呢喃道。
翌日,谢清山起了个大早,简单收拾了一下,看离笔试时间还有两个时辰,他拿着纸笔,去了常坐的摊位,准备给人写写文书,赚点银两回家。
到了笔试前半个时辰才自己回学府拿着笔匣前往乡试点。验过真身便进了考场,走到与手牌相应的位置上,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文卷下发。考官宣布笔试即将开始,命各位考生安静。谢清山心里忽然有些猜测,当他看到文卷时,紧紧攥住了笔。
又是一样的结果,呵。谢清山面无表情的看着文卷。‘咔嚓’谢清山一愣,转头一看,竟是折断了手中的毛笔。
早就该猜到了不是么,为什么还要来自取其辱,让所有人看了笑话。谢清山闭了闭眼,这一刻,以往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全都涌了出来,充斥在谢清山的心里。
良久,谢清山睁开双眼,将折断的笔收进笔匣,平静从容的动作丝毫看不出刚才暗潮涌动的风暴,以往谢清山还会尽最大努力将卷面填满,今日却是失了兴趣,掸了掸衣裳,手握拳状,手肘撑着桌面,头微微歪斜靠拢在关节面。阖着眼思考着一会出了考场买些什么带回去。考官看见他这番动作,无奈的摇摇头,转去了别处。
出了考场,谢清山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,却忽然闻见一股酒香,他侧头看去,原来是之前的甜点铺改成了酒庄。
从不饮酒的他今日却忽然起兴,那村里谢瘸子常说酒是好东西,我今天倒想看看好在哪里。他这么想着,迈步进了酒庄,原本只想少弄些许尝尝,却被那小二忽悠着买了一坛。谢清山走出酒庄看着手里的酒,扶额苦笑:“今天真是被气的神志不清了,竟被一小二忽悠了去。”
谢清山拎着酒坛,去肉铺买了些腿子肉,摸了摸口袋,还有十文钱,他想了想,去给他娘买了个胭脂膏。拿着三样东西,身无分文的谢清山独自走在回家路上。
不会喝酒的他刚饮一口就将自己呛的死去活来,谢清山有些不服气,今日是不是连一坛酒都欺负他,猛灌一口,踉跄一步,谢清山摔倒在地。他楞楞的看着破碎的酒坛,忽而仰头狂笑起来。
空无一人的小路上,谢清山想自己应该是醉了,不然他怎么会哭呢?踉跄着爬起来,谢清山拍了拍身后的草灰,顶着一脸热泪向家走去。
路过一条河时,谢清山瞥见自身这幅狼狈的模样,站立许久,忽然轻笑一声,像是想开了,也像是无所谓了。
他走到河边,捧起清水洗去脸上的泪痕,照着水面整理了一番衣衫,却在起身时没有站稳,就这样不受控制的向河里栽去。
谢清山不通水性,手忙脚乱的扑通着,意识越来越混沌。河水争先涌进他的身体,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沉,他想起了家人,他有些不甘心,他还没有给爹娘养老送终,可意识逐渐模糊,没有人救他,他救不了自己。“我果真该听村里老人的话,莫要学那谢瘸子。”这是谢清山临死前最后的想法。
在无边黑暗里,谢清山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,他有些恍惚,沉浮在混沌中,不愿清醒,又或许是不想面对自己已经来到地府的现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