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被学神强吻后》《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》是一部以主人公严殊的视角展开的小说。故事中,严殊是一个年轻的小提琴手,他站在阳台上演奏着《辛德勒的名单》,用音乐传达着情感和艺术的碰撞。他的演奏技巧出色,完美地表达了曲子的悲伤和典雅。严殊的老师刘女士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,鼓励他考虑专业发展。整个故事充满了宁静和舒适的氛围,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百里香香薰味。通过严殊的故事,作者传达了一个重要的信息: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这句话意味着在追求梦想的过程中,我们需要持续努力,不断追求进步和突破。严殊用他的音乐才华展示了这一点,他的演奏技巧和表现力都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平,但他仍然需要继续努力,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。整个故事以严殊的音乐演奏为线索,通过描写他的才华和努力,向读者传递了积极向上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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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
玫瑰金色的余晖没入了大地,晚风带走了落日最后一丝温度,被染成橘红色的云层铺满了阳台外的天空。
带着凉意的风吹起少年的发丝和衣摆,少年面朝阳台外,逆着光站的笔直,细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弓,肩上架着小提琴,单薄的长裤勾勒出线条优美的双腿。
嗡——
弓弦与琴弦碰撞,亦是情感与艺术的碰撞,一首《辛德勒的名单》缓缓流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,乐曲充沛的感染力仿佛能化为实质,透明的音符谱成哀伤的乐章盘旋至天空之上,又随清风渐渐消散、隐没、化为无形,忧郁而典雅的曲调久久回荡于耳畔。
少年的指尖时不时在琴弦上跳跃,眼中好像只剩下他的琴,如注视艺术品般温柔地将琴弦的每一次颤动收于眼底,好像在期待着恋人的回应般,优雅而从容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没有任何错音漏音,与这个少年自成一派浑然天成。
一曲毕,少年轻轻呼出一口气,轻轻垂下握着弓和琴的手。
少年身后有个坐着轮椅的妇人,她身上有一种十分傲人的气质,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,尽管坐在轮椅上也还是掩不住那令旁人黯然失色的光彩。就像宁静典雅的玉兰,在暗夜中无声散发着幽香。
她满意地拍了拍手,满脸的慈祥与温和。
“拉得不错,小殊。”妇人欣慰地笑着。
严殊转过身,清风拨动了他的黑发,晚霞的斑斓在发丝上闪过一道细影,冲妇人颔首微笑:“谢谢老师。”
房间里有淡淡的百里香香薰味,丝丝缕缕的香气幽幽飘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让人感觉无比安宁而舒适。
刘老师笑着打趣道:“不错嘛,这首还挺熟的,不愧是我的学生。去年拿的九级优秀,以后不往专业方面考虑考虑?拼一拼也不是没希望啊。”
严殊有一瞬间的犹豫,握弓的掌心都出了汗,但还是道:“抱歉啊老师,我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的,而且我学琴的时间也比较晚了,考的话也考不上太出名的高校,还是不打击自己了。”
刘老师也不为难他,微笑着淡然说了句“没关系”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,微笑着抬手示意他继续。
严殊重新架好琴和弓,拉了一首萨拉萨蒂的《流浪者之歌》。
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曲风,音符跳跃在他的琴弦指间。
刘老师静静听着,用手轻轻打着拍子。时不时打断他给他讲讲细节。这首曲子技巧性很强,严殊的华彩乐段还差点意思,左右手拨弦衔接也不够流畅。他又反复拉了两次,稍微好了一点点。
严殊自己感觉还差点意思,没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语言暗示老师进行更深层的指导。刘老师却只是口头上提点他几句,顶多抬手给他比划一下关键技法的细节,却不拿琴演示。
他也只能静静听着,没说话。
他本来也不该抱什么希望的。
毕竟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,而是十年。
最少也有十年了吧。
他不记得老师拿过琴。从他跟老师学开始。
如果按他现在的水平,语言上指点一二他完全能够领悟,但初学时就很吃力了。
刘老师的腿有残疾,一般人如果落得这步田地或自暴自弃,或在家里安度余生,成为亲人的负担,再或者年复一年地练习复健,坚强地站起来。但有那样毅力的人又能有多少呢?
而她还在坚持教授小提琴,或许都可以叫执念了吧。但就是一个这样爱琴的人,却从不碰她的琴,实在是难以令人不匪夷所思。
严殊调整情绪又拉了一次,刘老师直接给了个打住的手势,又抬头看了一样表,无奈道:“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,回去好好练练吧。”
严殊也看向墙上的挂钟:“今天提前下课吗?”
“嗯,提前下一会儿。”刘老师轻笑一声,“今天晚上儿子回国,七点的航班。”
严殊点头:“好的老师,我给司机打电话。”
橘黄色的光柔和而迷蒙地洒在街道上,汽车鸣笛声与风声交织在一起,随晚风摇曳。
严殊走出琴房,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车。
“赵叔好。”
赵叔笑着跟他打招呼:“小严好。”
“今天家里阿姨做的什么饭啊,我都饿了。”
赵叔说:“不知道,今天张妈好像没做饭,听夫人说是去外面吃吧,好像要挺晚的。”
严殊还没来得及再问别的,自家母上大人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喂,妈。”
“哎,殊殊下课了没?”
严殊一笑:“下了,怎么了?”
“晚上任家办了个酒会,听说是任家的小少爷回国了,人来的应该还挺齐,你去吗?”
手机屏幕幽幽亮着通话界面的荧光,照在严殊的半边脸颊上。
严殊沉默了片刻,用撒娇的语气道:“不了吧,刚上完课又要应付那帮人,我好累的。”
严母明显也有些为难,柔声道:“这个妈妈知道,但你爸不是说你去了他有面儿嘛,再说多认识点商界的人也没坏处啊,这可都是你以后经营公司的人脉。乖宝宝~去嘛去嘛~”
严殊泄气了:“好好好我去还不行嘛,别叫我宝宝,我都快16了。”
严母笑嗔道:“你再大还能大过我去是怎么着?多大了在我这也是宝宝。赶快回家来准备准备,你赵叔接到你了吧?。”
“嗯,我马上就回去。”
严殊按灭了屏幕看向窗外,眼中映出渐渐亮起的路灯,脑海中闪过过往的零星片段。他靠在椅背上,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
前排的赵叔突然开口道:“小严怎么了?心情不好?”
严殊轻轻摇头:“也不算吧,就是感觉每天的生活都是一个样子,挺没劲的。”
赵叔爽朗一笑:“小孩子嘛,假期时间久了都会觉得没意思,开学了就好了。”
严殊轻轻叹息一声:“希望吧。”
汽车悄然向黄昏的街道尽头,没入夜色即将到来的喧嚣深处。
*
行李箱的滚轮在光滑的地板上,嘈杂的候机大厅人来人往,或驻足等候或行色匆匆。黄白指示灯亮着光,透明的落地玻璃窗映出霓虹色的晚霞。
一个高挑的高冷少年眉心微蹙,面色略显不耐地走出VIP专用通道,修长白皙的手指拉着行李箱的拉杆,双肩背挎在左肩上,颈间挂了个白色耳机。
五官精致立体又不失少年人的一丝青涩,嘴角绷直的线条让人感觉有些不近人情,给这份俊朗蒙上一层寒霜。
通道外站着一个红光满面的妇人和一个少年。少年挺高,细长的剑眉俊逸,眼尾狭长,唇角好像总算带着笑,属于帅到带出去都不放心的那种。
白色的休闲外套随意披在肩上,手里正拿着一个四阶魔方,迅速打乱又迅速还原,玩的不亦乐乎。
当然,如果他不是坐在垃圾桶盖上面的话,这将是一个非常赏心悦目的画面。
妇人十分嫌弃地踢了自己儿子一脚:“别逮哪儿往哪儿坐,像什么样子?站起来站起来。”
肖阳扁了扁嘴站起来:“站着多累啊,再说我哥什么时候出来还不一定呢...”
任素云白了他一眼:“嫌累干脆别呼吸了,呼吸多累啊。”
“靠,妈,我是你亲儿子吗...”
任素云故作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自己是捡来的。”
“我...艹。”
肖阳百无聊赖地往VIP通道望了一眼,看见那少年的身影立马来了精神,招手冲他喊道:“任晗!这儿!”
任晗看见他,眼中冷冰冰的神色淡了些,但也没什么表示。走到他跟前,眼神在母子二人间徘徊,轻轻叫了一声:“姑姑。肖阳。”
任素云笑着应道:“诶,这次怎么一个人回来啊?”
“要待很长时间,不麻烦二老来送了,自己可以。”
任素云拉着任晗左看看右看看:“这么长时间不见,小晗又长高了不少,但还是太瘦了,回国以后常来姑姑家玩,姑姑给你做好吃的。”
“嗯,谢谢姑姑。”任晗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,“我哥...任槐没来吗?”
肖阳干笑了两声:“啊...他可能...有事吧...哎呀你老想着任槐干嘛?有你表弟我来接还不够啊,别总板着个脸了,笑一笑。”
任晗淡淡扫了他一眼:“你让笑我就笑,那岂不是很没面子?”
肖阳笑嘻嘻勾住任晗的肩:“哎对了,你在英国好端端上着学怎么突然回国了?来上高中?”
任晗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肖阳眨了眨眼睛:“但是现在才转学的话可能上不了什么好学校了,只能就近服从分配。”
任晗波澜不惊道:“无所谓,学习全靠自己。”
肖阳大义凛然地一拍任晗肩膀:“好兄弟,有志气!当然呢如果你在学习方面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不耻下问...呸!...虚心求教,你表弟我是很大度滴,绝对倾囊相授。”
任晗眼底的嫌弃一闪而过,但还是被肖阳敏锐地捕捉到了:“喂喂喂,你这什么眼神啊?别瞧不起人啊,你表弟我,天津市本届中考状元!状元你能懂?!全市第一啊!还有比我更牛逼的吗?”
任晗嘲讽道:“你还应该算上保送的。”
肖阳立马蔫了,一脸幽怨地盯着任晗,突然叹了口气:“唉,不过你也是真的牛逼。每次考试门门都是A,还是门萨会员,比不过比不过啊。”
“但是!学神你马上就要收到打击了。中国的高考那是闹着玩儿的吗?那是要人命的好吗?所以呢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——欢迎加入高考大家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