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标记后,他一不小心渣了我》莫景瑞洗完澡后感到头晕,躺在床上时感觉冷,发起了高烧。他的嘴唇干裂,口渴得想喝水。虽然房间有饮水机,但他因为身体虚弱无法起床去喝水。他后悔没有打车回家,现在只能硬撑到早上去买药。第二天早上,莫景瑞在会议室参加了贺氏集团的会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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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来不及了
洗完澡出来,莫景瑞感觉头昏昏沉沉的,他把头发吹干,便缩进了被子里。
被子还是冬天盖的那种蓬松的鹅绒被,两米长的大床,莫景瑞躺进去就只有小小的一团,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。
房间里暖气开得足,又被鹅绒被围的严实,要换做是贺骁,早就闷出了一头汗,而莫景瑞还在瑟瑟发抖。
白天的时候他淋了点雨,当时觉得没什么,结果回到家里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。
一节藕臂伸出,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以肉眼可见抖动了一下,莫景瑞咬咬牙,把空调温度开到26,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感冒。
然而事违人愿,半夜的时候,莫景瑞发起了烧,屋子里满是黏糊糊的热气,还夹杂着浓郁的栀子花香。
身体的水分被蒸发,他白日里红润的嘴唇起了一层干皮,稍微有点动作就裂开,细小的伤口渗出血来,他伸出舌头tian干净,铁锈的味道让他的胃一阵痉挛。
水,想喝水。
他七手八脚地蹬开厚重的被子,晃悠悠地撑着坐起来,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,他做完后都喘了两口粗气,喷出的热气像是两条火舌,路过鼻腔的时候吸干了所有水分,和喉咙一样又干又涩。
他捂嘴咳嗽了两声,好在房间就有饮水机,他不用大费周章去客厅,他现在的身体,就是走路都要费一大翻力气。
早知道这么难受就该打车回来。
莫景瑞现在知道后悔了,灌了一大杯水,他又迷迷糊糊地躺回去,现在是凌晨三点,街角的药店还没有开门,家里虽然常备有感冒药,但是他这几天在吃抗敏药,怕一起吃会有副作用。
只能硬抗到早上了,还好明天没有课。晕过去前,他这样想。
早上十点,贺氏集团的会议室坐满了人。
贺骁的脸沉的可怕,他的目光扫过,宛如寒风压境,在座的不是alpha就是beta,一个个的却被压迫的连大气都不敢喘,都低着头,装孙子。
贺骁那儿想得到,他也就出了一天的差,公司就出现这么大的乱子,还是半成品的抑制剂就敢宣布上市,还好他特意去科研院转了一圈,不然等真正发售的时候,还不知道会出多大的乱子。
“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?”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,往往就是这样,才最让人感觉恐惧。
在座的几位纷纷禁了声,特别是营销部的和科研院的那几位,身体都止不住的开始抖。
同样都是alpha,却被贺骁镇压的死死的。
“呜~呜~”
在这压抑又紧张的气氛中,突然响起了一串手机震动的声音。
正襟危坐的众人顿时人人自危,不约而同摸向了自己的口袋,感受到平静的时候顿时松了口气,接着又止不住好奇,是那个勇士敢在开会的时候不关手机。
贺骁的手机就放在桌上,此时屏幕亮起,显现出三个字——莫景瑞。
“先生...”omega不知道怎么了,可怜兮兮的样子,先生两个字叫的又粘又软——像是又甜又粘牙的年糕。
他心里像是被猫挠了一爪子,痒意传遍四肢百骸,他抬头用眼神示意八卦的众人,转动椅子背对着才问,“怎么了?”声音是一贯的冷硬。
莫景瑞听见他的声音,不冷反热,头脑像是被熊熊烈火烧了一把,本就不清醒的神志更是跌入深不见底旋涡,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酸软的四肢越发无力。
他跌坐在地上,身边杂乱地排着四五根针筒,手臂上有好几个针孔,手法极不专业,手臂被扎的乌青一片,在透白的皮肤上看着尤为骇人。
昏沉着醒来的时候,莫景瑞浑身都被汗水打湿,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,四肢的酸软和敏感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。
吐出的热气变成了一颗颗带着隐秘香气的火球,他瘫软在床上,发热和感冒不仅让他感觉浑身像火烤,还痒。
等他从混沌中找回意识的时候,手也变得黏腻起来。
此时,他迫切的需要他的alpha,但是床榻另一侧的冰凉则是告诉他,他只有抑制剂。
然而家里仅存的抑制剂都被他注射了进去,但却半分作用不显。
怎么办,再这样下去,他会控制不住信息素的。
他不想,不想,招来别人。
先生...
莫景瑞走的磕磕绊绊,终于从角落里摸出了手机,拨通了一直被他放在通讯录第一位的号码。
会议宣布终止,还没等会议室的众人消化完,贺骁已经拿着车钥匙驱车离开了公司。
车子被停在路边,贺骁手里提着一袋子抑制剂三步并作两步,一个强大的alpha,不仅身躯强壮高大,就连嗅觉也格外灵敏。
此时,他站在电梯口,轻易便捕捉到了空气中夹杂的轻微栀子香。
他眼神一暗,电梯停在顶层迟迟不下,空气中的栀子香渐渐浓郁,他舌头情不自禁刮过尖牙,终于转身冲进楼梯。
也就两分钟的功夫,他就停在莫景瑞的房门外——徒步上了十二楼,气息也不见丝毫紊乱。
站在门口,他迟疑着不敢进去。
他不该来的,但又该来。
而此时房内的莫景瑞像是感知到了什么,他凭借着最后一丝力气爬起来,晃晃悠悠地走到了门口,亲手打开了束缚的牢笼。
眼前的omega衣衫不整,双颊飞霞,眸子含羞带怯,仅仅看了一眼,贺骁瞬间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。
“先生...你来了啊。”
莫景瑞低吟出声,慢慢凑近,手指眷恋地摩擦着贺骁的侧脸。
他一度以为贺骁不会管他的死活,在被贺骁娶回家的那一刻,他就知道这一辈子可能只能在背后默默注视着这个男人。
而现在,他无数次只有在梦里才敢奢求的温度,在梦里才能幻想种种,他终于能切身地体会到了。
被喜悦包裹,莫景瑞泣不成声,百转千回的情绪终究化成一句——
“先生...我好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