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媳妇邓晓月我叫李朝阳文 / 邓晓阳与李朝阳

作品类型: 宫斗小说 更新时间:

【作品简介】

我叫向涛,眼睁睁看着刑警队的人闯进我家。娘想翻墙逃跑,却被他们轻松拦住。她哭闹撒泼,我却吓得不敢动弹——刚从滩区派出所放出来,那些师叔师伯在里面的狼狈样我还记得清清楚楚。什么劫富济贫、行侠仗义,原来都是偷盗的借口。几个便衣刑警守在墙根抽烟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邻居们聚在门口张望,有人跑去通知了我父母。父亲赶来时,娘已经被戴上手铐。他低声对刑警说,我媳妇是城关镇镇长邓晓阳。带队的霍彬队长这才缓和了态度,说娘涉嫌参与孙东豪的偷盗团伙。我这才明白,娘在这个三十多人的团伙里扮演着特殊角色。

《媳妇邓晓月我叫李朝阳》

作者:邓晓阳与李朝阳 主角:https://bi.reading.163.com/book/queryArticles?id=5480261&siteId=1058064 更新:2025-12-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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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介绍

《媳妇邓晓月我叫李朝阳》我叫向涛,眼睁睁看着刑警队的人闯进我家。娘想翻墙逃跑,却被他们轻松拦住。她哭闹撒泼,我却吓得不敢动弹——刚从滩区派出所放出来,那些师叔师伯在里面的狼狈样我还记得清清楚楚。什么劫富济贫、行侠仗义,原来都是偷盗的借口。几个便衣刑警守在墙根抽烟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邻居们聚在门口张望,有人跑去通知了我父母。父亲赶来时,娘已经被戴上手铐。他低声对刑警说,我媳妇是城关镇镇长邓晓阳。带队的霍彬队长这才缓和了态度,说娘涉嫌参与孙东豪的偷盗团伙。我这才明白,娘在这个三十多人的团伙里扮演着特殊角色。

媳妇邓晓月我叫李朝阳小说精彩阅读:

抓捕二婶,原本不需要刑警队出面。对于一个农村妇女而言,派出所来两个临时工都能应付。然而,县里却出动了公安局刑警队,带队的并非刑警队长王守谦。之所以出动刑警,是因为县公安局已将此案直接提级办理,由刑警大队牵头,安平、柳集、滩区四个派出所抽调警力配合,成功查获了以大师兄孙东豪为首的偷盗犯罪团伙。孙家豪以武术传承为幌子,以师兄弟情谊为纽带,纠集了一大批人从事偷盗犯罪活动。这个团伙涉及人员三十多人,二婶在其中还扮演着特殊角色。

向涛看到几个自称公安的人,急忙大声喊道:“娘,娘,快跑,快跑!”

二婶反应过来,马上起身去爬墙,可爬了两次都没爬上去。出警的中队长并不慌张,双手环抱在胸前,说道:“吕秀菊,别费劲了,墙头外面也是我们的人。”

二婶仍不服气,开始哭闹撒泼,又是哭又是闹,还做出上吊的架势。向涛虽想上前护母,但刚从滩区派出所放出来的他早已吓破了胆。那些所谓的师叔、师伯、师兄、师弟在派出所的狼狈模样,深深印在了向涛的脑海中。师傅所讲的什么劫富济贫、行侠仗义,不过是让人偷盗的借口,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过去是多么幼稚。

只见刑警队的几人,穿着便装,守在墙根处抽着烟,听着里面二婶无理取闹。几个邻近的乡邻察觉到情况不对,在门口不断张望。有和我们家关系亲近的人,已经跑去通知我的父母。毕竟这伙人没穿警服,谁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寻仇还是打架的。作为没有血缘关系的乡亲,二叔又不在家,大家也只能在一旁看热闹。

父亲与二叔最为亲近,听到邻居这么一说,父亲放下手中的活计,母亲放下针线,两人一路小跑来到二叔家门口。还没走到,就听到向涛号啕大哭。哭声越大,父母走得越快。走到门口时,刑警队的人已经开始控制局面,进屋进行搜查。

“你们是干啥的?大白天的,把一个妇女和一个孩子欺负成啥样了!”

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
“我是孩子的亲大爷。”

守门的刑警看了父亲一眼,说道:“公安局的,正在办案。”

父亲一听是公安局的,顿时没了脾气。虽然我和晓阳、二哥都吃上了商品粮,但作为农村的普通群众,对穿制服的公安干警,天生就有一种恐惧。

父亲低声说道:“领导,俺儿媳妇是邓晓阳,城关镇的镇长,不知道你们认识不?”

这次刑警中队出动,刑警大队的大队长王守谦早就交代过,受案的吕秀菊和邓县长家是亲戚,要注意影响。听到父亲自报家门,看守的一人说道:“头儿,这是邓镇长的公爹。”

中队长霍彬挥了挥手,父母二人便被放了进去。

看着二婶秀菊被戴上手铐,向涛在旁边被人控制着,父亲赶忙说道:“老总,这是犯了啥事了?”

霍彬长期在刑警队工作,阅人无数,也是晓阳二哥晓勇的警校同学。知道老人是晓阳的公爹,他不再那么严肃,说道:“大爷,吕秀菊现在涉案,我们正在调查。这孩子刚放出来,大爷,您帮我们把孩子看好吧。”

几人在房间里进进出出,翻出不少麻将和几把刀具,其他再无别的东西。

父亲急忙解释道:“麻将早就不玩了,这刀什么的,也是孩子平时练武用的。”

霍彬捡起一把刀,这是一把钢刀。他用大拇指刮了刮刀刃,又看了看,说道:“大爷,别的不说,就这刀刃都开好了,小孩子平时练武术,哪能用这种刀?”

二婶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,开始求情道:“有刀也说明不了什么呀,我们一没杀人,二没放火,你们凭什么抓我?”

霍彬说道:“吕秀菊,你是没杀人没放火,可最近这些天你干了什么,你自己不清楚吗?没有确凿证据,我们会抓你?”

我的母亲看着二婶被这样对待,虽然平日里和二婶多少有些矛盾,但这个时候还是想为二婶说几句好话。

母亲说道:“同志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?秀菊这些天都在工地上做饭,能做什么坏事?”

霍彬说道:“大娘,吕秀菊是在工地上干过一段时间,可最近这段时间,她一边在工地上做饭,一边帮助盗窃团伙销赃。怎么样,吕秀菊,我们没说错吧?”

听到霍彬这么说,二婶顿时像霜打的茄子,瘫坐在地上。自觉丢人的向涛也不再吵闹,二婶心如死灰地说道:“别搜了,所有的钱都给大师兄孙家豪了,我被他骗了。”说完便哭了起来。

霍彬看了看手表,说道:“那就这样,把人带走调查。”

刑警队的几人上前,架着二婶的两个胳膊就要出门。向涛哭着起身,被我父母拉住。二婶见状,一使劲挣脱开来,跑到向涛面前,抱着向涛哭了起来。一边哭一边说:“小涛,娘错了,娘对不起你,对不起凤,对不起向波,也对不起你爸。”母子两人抱头痛哭了一会儿,母亲看着也忍不住掉眼泪。

霍彬看了看,又挥了挥手,几个刑警走上前。二婶突然跪了下来,对着父母猛地磕头,一边磕一边说:“大哥大嫂,三个孩子,就交给你们了。”

父亲已是老泪纵横,恨铁不成钢地说道:“都这么大年纪了,你怎么能干出这种糊涂事!”

二婶没有解释。

随着一声警笛,两辆警车带着二婶的无限悔恨驶离了李举人庄。
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二婶被抓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李举人庄,如同核辐射一般,迅速扩散到十里八乡。安平乡也都知道了这件事。

向凤和向波虽不愿接受现实,但还是选择面对。向涛自觉无脸待在家里,二哥正阳借了摩托车,把向涛送进城里,让他和向波、向凤一起,住进了城关镇与工业园区联营的汽车运输公司的宿舍。

二婶涉案被抓,晓阳十分意外。结婚之前,晓阳对二婶就有印象,那时的二婶还是一副标准的农村妇女形象。可怎么三四年时间,二婶就敢帮犯罪团伙销赃了呢?二叔以前习武,本想靠练武在村里说话有分量,但双拳难敌四手,始终没能靠拳头在村里说上几句硬话。没想到现在,村里搞起了赌场,二婶又跟着去销赃。晓阳一脸认真地看着我,分析道:“朝阳,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你娶了我,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了呢?”

看着晓阳说得随意,但这个问题我不得不思考。如果我没有娶晓阳,先不说我能否成为安平乡的代理乡长,就是在安平能否成为像吴姐那样的工人都很难说。和晓阳结婚之后,家里的生意渐渐有声有色,二哥在砖厂当副厂长也干得得心应手。芳芳不嫌我们家穷,愿意和二哥结婚,舒阳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,恩阳经晓阳说情,也去了县一中读书。环美公司资助的小学,是全县第一所建在农村的二层教学楼。所有这一切,似乎都和晓阳有关。就连村里人都调侃,说县里的交警见了李举人庄的驴车都要敬礼。我知道这多少有些夸张,但李举人庄在安平确实受到了特殊照顾。乡里不少村子听说县里放开了砖窑厂建设的限制,都想申请贷款、村民集资办砖窑厂,可安平只批下来两个,一个是李举人庄的,一个是吴河的。有纲叔家的二胜放弃了原有身份,直接成了李举人庄砖窑厂的发起人,据说已经集结了三四十户人家,打算盖砖窑厂。

晓阳临产在即,还在学习。桌子上放着一本《工业企业法》。这本4月1日刚刚出台的法律,赋予了厂长更大的经营自主权。现在上面的政策变化很大,特别是在农业和经济方面。晓阳放下笔,递给我一份文件——《关于加强物价管理严格控制物价上涨的决定》。晓阳说道:“这个通知出得太及时了,现在物价涨得太快了。你现在一个月的工资,都不够养活你自己,等孩子出生了可怎么办?嫁给你真是亏大了。”

我摸了摸口袋,说道:“我工作这几年的工资都给你了,算下来,我不会还倒欠你的钱吧?”

晓阳笑了笑,说:“领导,你都是安平乡的乡长了,还谈什么钱不钱的。这样吧,看你最近辛苦,我犒劳一下你,咱们去落实一下‘基本国策’。”说罢,脸上泛起一片绯红。

我看着晓阳,问道:“现在能行吗?”

晓阳说:“行不行,你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第二天,我浑身酸痛,怎么也起不来。但今天还要协调信用社给两家砖窑厂贷款的事,只好挣扎着起了床。在城关镇简单吃了早饭,就去上班了。

省委常委会已经研究,批准了钟毅担任地委书记,省委组织部部长曹立人将亲自出席地区干部大会。

在城关镇,晓阳正和韦勇研究洗衣粉厂建设的可行性,打算派出招商组,联合县外经委一起再去魔都对接。城关镇的前任镇长祝秀,已经担任地区驻魔都办事处的副主任,成了地区工资最高的副处级干部。晓阳和祝秀打了几次电话,直接表达了城关镇想引进洗衣粉厂项目的想法。如今祝秀成了副处级干部,却远在魔都,在繁华的十里洋场,完全找不到当领导的感觉,颇有“富贵不归故乡,如衣绣夜行,谁知之者”的感慨。祝秀也有意为城关镇促成此事,已经初步与洗衣粉厂进行了对接。

两人正研究着方案,就看到汽车联营公司的一个售票员急匆匆地跑过来。他没敲门,直接喊道:“晓阳姐,你快去看看吧,向凤老家的什么人带了一帮人,要向凤还钱,还把李向凤的弟弟给打了!”

晓阳一听,说道:“韦叔,快,开车去看看!”

老韦问道:“要不要通知派出所?”

晓阳问:“现在还在打吗?”

“不打了,不打了,就是在喊着让还钱。”

老韦掐灭烟头,说道:“我马上开车去。”随着一声马达轰鸣,老韦带着晓阳和来报信的人,一同前往汽车联营公司。汽车联营公司的办公地点原本是城关镇小学,前年城关镇新建了一所小学,这个院子就闲置了下来。城关镇与工业园区搞汽车运输联营公司,因为停车需要场地,就先把这所学校利用了起来。

城关镇大院离得不远,没多久汽车就开到了。这个时间车辆都已出车,城关镇的院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靠墙的棚子下面零星地停着几辆车。晓阳肚子有些不舒服,便在车上缓了一会儿。只见大院中间停着一辆农用拖拉机,老老少少二三十人把向凤、向涛、向波三人围在中间。向涛和向波鼻青脸肿,向凤在后面拉着他们,不停地抽泣。这群人不停地谩骂:“一家人都是小偷,都是贼,谁和你们这样的人家成亲,不是倒了八辈子霉吗?”

晓阳听了几句,便明白是怎么回事。打开车门时,老韦已经站到了前面。老韦本就颇具干部气质,又是城关镇的老资历,平日里向来都是他训别人,发起脾气来,自然而然带着一股领导干部的威严。此时的老韦,自然清楚被欺负的这几人都是谁。他挽了挽袖子,说道:“你们要是谁再多骂一句,信不信我让你们出不了这个大门!”

那几人一看便知老韦是当官的,从他的气质和打扮就能明显看出,这人惹不起。

晓阳一手捂着肚子,缓缓走了过来。看着委屈的三兄妹,又瞧了瞧这群来退婚的人,晓阳说道:“要多少钱呀?把我们的人打成这样。”

为首的一位妇人,应该是向凤名义上未来的婆婆,说道:“你也是这汽车厂的领导吧?我跟你说,为了娶这个儿媳妇,我们能借的都借了,两千块钱哪!你说她爹不务正业也就算了,她娘也不正干,就这李向凤,以后娶回了家,能踏实过日子吗?我们不管,那些送出去的东西我们不要了,但是这两千块钱得还给我们。”

只见这妇人旁边有个男子,手一直蜷着,看上去比向凤至少大四五岁,模样老实巴交的。

晓阳道:“不就是两千块钱嘛,你们有必要来这么多人,还把我们的人打成这样?韦叔,你去公司财务那儿拿两千块钱给他们,回头我还你。”

老韦心里明白,这事属于家务事,也看出晓阳不想跟这帮人纠缠,便去了财务室,借了两千块钱出来。老韦本想把钱递给晓阳,可晓阳递了个眼神,说道:“韦叔,让他们写个条子,再把钱给他们。”

说罢,晓阳打开手包,拿出纸笔,递了过去。对面的人见钱拿出来了,便打算见好就收,签了收条,转身就要走。

晓阳喊道:“拿了钱就想走啊?我告诉你们,向凤以后和你们家再无瓜葛。但你们打了人,我们会去医院检查。要是只是皮外伤,我们就当是普通打架斗殴;要是有什么严重问题,到时候,谁打的人自己站出来!”

晓阳说话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有力,掷地有声。

联营公司的经理也招呼了一些人,早已等在门口,就等老韦一声令下,便锁上大门,通知派出所,以扰乱秩序的名义把这些人扣下。人一旦被交到派出所,别说带走这两千块钱,就算把钱留下,事情也不算完。

老韦低声问道:“要不要把人扣下来?”

晓阳看了看向凤那委屈的模样,还是说道:“韦叔,算了吧,冤家宜解不宜结。”说罢,从包里掏出了手绢,缓缓走上前,给向凤擦了擦脸。向凤姐弟三人满脸的委屈与楚楚可怜。向凤一把抱住晓阳,哭着喊道:“三嫂,我们不干了,我们回家。”

晓阳说道:“向凤,三嫂家就是你们家,有三嫂在,以后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们。”

又过了两天,副省长、地委书记周鸿基,组织部部长于伟正亲自出席了县里的干部大会,宣布了地委关于平安县委领导调整的决定:免去钟毅平安县委书记职务,另有任用;邓牧为同志临时负责平安县委全面工作。干部大会上,钟毅作表态发言。

“同志们,从曹河来到安平,已经快五年了。这五年时间里,在省委、地委的领导下,在牧为同志和全县干部群众的支持下,我们认真贯彻初级阶段‘一个中心、两个基本点’的基本路线,围绕工业强县的目标,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成绩:地毯厂、高粱红酒厂、第一家外资背景的企业、工业园区……但相比之下,我觉得这些成绩微不足道。这五年,我最大的收获是奋斗历程中点点滴滴的感动。孙友福、李朝阳、李剑锋和赵文静同志赴魔都招商,啃发霉的包子,喝厕所的凉水;全县妇女同志集体剪发,支持企业渡过难关,让咱们县迎来了第一家大型企业。全县老少爷们吃了三代苦,打通两高路,十万男儿磨烂了鞋、磨破了手,却无一退缩;李向阳同志在大雨倾盆中,为了救咱们的孩子英勇牺牲。回忆过往,历历在目,令人难以忘怀。同志们,我感恩组织给了我这五年时间,能与咱们无私的干部、伟大的群众在拔掉穷根的致富路上携手并进、同舟共济,共同奋斗五年。回味过去,我深感自己做得离组织要求、群众期待还有很大差距。工业强县的基础还十分薄弱,农业生产仍处在靠天吃饭的原始阶段,工农贸一体化刚刚起步,两高路的修建还有一些后续工程没有完成,全县大部分中小学校没有完成新建翻建的目标,大部分群众刚刚解决温饱问题,不少群众生活还非常困难。每每想到这些,我都深感愧疚和自责。展望未来,对标先进,我们机遇与挑战并存,困难与希望同在。在通往致富的漫漫征途中,我相信下一届县委班子有能力、有智慧、有胆气干得更好。同志们,临别之际,我想说,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。”

周鸿基说道:“同志们,省委、地委对钟毅同志的工作十分满意。咱们县在以钟毅同志为班长的班子领导下,苦干实干、会干敢干,不少工作走在了地区乃至全省的前列,取得了历史性的成绩。刚刚钟毅同志做了告别发言,讲得实在,说得真诚。当前,我们省和地区都面临难得的历史机遇和有利条件,我们要解放思想,实事求是,敢作敢为,先行先试,杀出一条血路来……”

在经久不息的掌声中,干部大会结束。周鸿基、于伟正、钟毅、邓牧为走出会议室,楼下两辆高级轿车已经在等候。明天上午将召开全区干部大会,省委常委、组织部长曹立人将亲自出席。

县委大院里,机关的普通干部和县委大院的家属们早已在等候。而在县委大院门口,无数群众把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,大家都来送别钟毅书记。

会议室里的干部们跟在几人身后,没了往日的轻松氛围,不少干部的眼角都红了。

看着一行人走出楼,人群自觉地围拢上来。周鸿基看到送别的群众,知道这是钟毅的主场,便往后退了两步,拍了拍钟毅的肩膀,说道:“去和同志们告个别吧。”

钟毅微笑着,主动上前伸出手,无数只手伸了过来。钟毅一边点头,一边与大家一一握手。“钟书记保重”“钟书记常来”“谢谢您了,钟书记”,一声声珍重,一句声道别。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面孔,钟毅抿着嘴,强作微笑,可眼泪早已湿润了眼眶。

钟毅最后挥了挥手,几人登上车。邓叔叔明天要去开会,便和刘乾坤、郑红旗等县委和县政府班子的人一起上了县里的车。一行五辆车组成车队,在一声汽笛声响后,由李叔的警车开道,缓缓驶出了县委大院。“钟书记再见”“钟书记保重”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车子行驶到县委大院门口,送别的群众高声呼喊:“钟书记辛苦了!钟书记辛苦了!”

车队行驶得很慢,公安局的同志们竭尽全力维持着秩序。钟毅摇下车窗,与送别的群众挥手致意。不少群众跟着车走上前,把手伸进车窗,想与钟书记握一握手,说一声珍重。

车队沿着县城的干道,一直驶出县城,又上了两高路。从县城的居民到乡村的村民,沿着两高路两侧,群众自发地来给钟书记送行……

“清风两袖朝天去,不带江南一寸棉。惭愧士民相饯送,马前酾酒密如泉。”此时此景,恰如古人诗句所描绘的这般,钟毅书记在安平的工作,赢得了百姓的真心爱戴与敬重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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